“交换？”

“难道你看不出来，她在逃避什么吗？”季森卓反问。

“他嘴上对我说着甜言蜜语，其实和于翎飞还有联系……”

“妈，为什么这些事情，程子同都不跟我说？”她问。

“见到慕容珏再编吧，就是跟程子同有关的事……”

里看看，见慕容珏还没发现门口的动静，她赶紧将符媛儿和程子同拉到旁边。

符媛儿的心情很复杂，她不是故意跟他较劲，也知道他的一片好心。

迷迷糊糊间，听到他在耳边轻喘：“最喜欢你这样……”

嗯，符媛儿忽然意识到，二十多年前，妈妈一定也是个鬼马精灵的少女吧。

难道是她九岁时的美貌令他折服？

然后她想起来，自己曾在报社见过这张脸，也曾在电视上见过。

严妍恨恨瞪她一眼，想要挣扎却没力气，她的两只胳膊都被人押着。

这个问题，符媛儿还真答不上来。

现在一见到程奕鸣，她就想起那时候在天台，严妍被慕容珏控制，他却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

“抱歉……”

忽然，她看到了一线希望……程子同朝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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