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喉咙:“陆,陆薄言?” 他看着苏简安睡过去,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抱着她翻了个身,给她换一个舒服的睡姿。
苏简安太了解洛小夕了,只当她是又心血来潮了而已。洛小夕什么都有可能做得出来,多惊天动地都不奇怪,但是能不能坚持到最后……就很难说了。 她偶尔会立刻惊醒,偶尔会在噩梦结束后继续沉睡,只是第二天起来发现后背湿湿黏黏的,明显留了不少冷汗。
她只能用力地推陆薄言,庆幸的是,这次陆薄言还算绅士,很快就松开了她。 “有什么区别?”陆薄言不答反问。
“你不懂正常。”庞先生说,“就像我们男人听不懂你们聊的包包和化妆品一样。” “你就那么想红?”
她神情迷糊,似乎并不知道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声音比她清醒时还要俏嫩几分,抿着饱满的薄唇,肩颈和锁骨的线条毕露,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 不行,她还没问清楚他和韩若曦之间是怎么回事,不能死!
苏简安还记得小时候母亲最怕的事情就是老去。她弯腰放下带来的康乃馨,抚了抚墓碑上母亲的照片:“妈,你老是说我长大了你就会老。现在我都已经嫁人了,你还是这个样子。放心吧,你一点都没变老。” 不过他无法否认的是,她脸红起来更像羞涩的少女了,桃花眸闪烁着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让人觉得……不欺负她简直对不起她那张脸。
这一天,苏亦承注定是不能心平气和的过了。 城北郊外的墓园,苏简安的母亲葬在这里。
“他要我负责赔偿。”苏简安把陆氏损失了几个亿的事情说出来,幽幽怨怨的看着江少恺,“都怪你!本来我就已经欠他三百万了,结果你打了个电话就在三百万后面加了好几个零!” 陆薄言的ONE77后面停着几辆军用越野,六七个穿着外军军装的男人笑眯眯的看着苏简安这边,像在欣赏一出好戏。苏简安被邵明忠绑架的那天晚上见过他们,陆薄言说他们是保镖,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不知道是哪句触怒了苏亦承,他的目光冷冷的沉下去,一拳出去,男人的鼻梁就断了,但这还不够解恨,又有好几脚赏在男人的肋骨上,刚才还满脑子yin秽的男人此刻只能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求饶。 她索性起身去梳洗,最后看了看时间,7点45分。
洛小夕双手环胸冷哼了一声:“有本事你来啊。”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后来过了很久苏简安都记得这个深夜,城市的高楼一片黑暗,只有顶楼的灯不知疲倦的亮着,像一颗颗距离他们很近的巨大星星,头顶上白色的灯光笼罩下来,映出她和陆薄言叠在一起的影子,夜风把陆薄言的气息送进她的呼吸里,让她倍感心安。 《天阿降临》
陆薄言蹙了蹙眉,语气比刚才更加的冷硬:“行了!” 他在吃蛋糕,看不出满意或否,但他没有把蛋糕连带着碟子一起扔掉,就说明蛋糕至少是合他胃口的。
陆薄言明显是熟客,不看菜单就点了菜,苏简安翻来翻去拿不定主意。 陆薄言皱着眉停下来:“苏简安,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吵?”
陆薄言全身仿若过电,整个人僵了一秒。 “我哪有时间去学摆盘?”苏简安双手撑在桌沿上,一脸认真,“陆先生,你接下来吃到的不仅是我一个早上的心血,还有我多年的摆盘经验。”
这次苏简安倒是接了,但她不知道人在哪里,还没说话无数嘈杂的声音就先涌了过来。 第二天中午,某餐厅。
洛小夕面色异常,沈越川也不大对劲的样子,苏简安有些疑惑:“你们怎么一起上来了?” 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闫队长在身后喊:“你去哪儿?”
苏简安缩了缩肩膀,嗫嚅着说:“我……我害怕摄像机。” 可是她不做任何挣扎,因为
苏简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陆薄言说的是那方面,脸更红了,但还是解释道: 陆薄言为什么离她那么近,真人还是幻觉?
“薄言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