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点头：“很有可能。” 严妍注意到一些讨论“通瑞”品牌的评论，都觉得通瑞配齐茉茉，算是相得益彰。

“但它能把你的声音变成程皓玟的声音？”严妍有点不相信。 严妍失神苦笑，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她要学的，还多着呢，如果以白雨太太为标杆，她就更需要成长空间了。 “我来是想问你，你打算跟程奕鸣闹别扭到什么时候？”她问。

严妍瞥他一眼，不说话。 他精明的嗅觉告诉他，再闹一阵子，他手中的股份会更加值钱。

祁雪纯给了他一个“你是白痴吗，我怎么会想要做这种事的眼神”，“白队，我有几个疑点想跟你探讨。” “我知道你们难以接受，”白唐说道，“但就目前了解的情况来看，凶手就是宾客之中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