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砸自己的招牌吧。”符妈妈说道。只见男人阴沉着一张脸，他凶悍的模样，颜雪薇怀疑他是不是要吃小孩。

那女人的目光本来已经转向别处，闻言特意转回来，将符媛儿来回的打量。她有点怀疑，自己看到的人真是季森卓吗？

赶往程奕鸣公司的路上，符媛儿已经计划好了，今天到了公司，她先想办法去公司的法务部门打听消息。“明天来我家吧。”他说。

她朝他看去，瞅见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紧张，在确定她没受伤之后，他眼中的紧张才褪去。女艺人张嘴想要说点什么，被符媛儿强势打断：“本来我很高兴能采访你，但现在我通知你，你将成为我永远拒绝的采访的对象。”

“符媛儿，脑袋受伤还不够，还想招惹程奕鸣？”他目光犀利。不只是她，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这个感觉。

《最初进化》这下秘书更确定了，“程总电话不离身的，他肯定还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