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正纠结着,穆司爵就低下头,把冒出来的血珠蹭到她的唇上,继而顺势含住她的唇瓣,把淡淡的血腥味推入她的口腔。 沈越川的神色变得严肃:“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
沈越川托住她的手,语气里透出紧张:“怎么了,伤口疼?” 再仔细一想,洛小夕的生理期好像……推迟了。
她欺骗穆司爵,又在最后背叛他,穆司爵恨不得把她处以极刑才对,怎么可能对她有感情?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把萧芸芸抱得更紧了一点。
鉴于秦韩经常这样卖弄神秘,萧芸芸已经免疫了,提不起兴趣的问:“什么消息啊?” 房间内,朦朦胧胧的灯光中,萧芸芸蜷缩在大床上,被子盖到下巴,只露出巴掌大的脸,呼吸满足而又绵长,明显睡得很香。
她不信这些人是她的对手! 沈越川随手把外套挂到椅背上,松了松领带,冷声问:“你来公司干什么?”
沈越川不忍心推开萧芸芸,把她圈进怀里,不动声色的接过主动权,温柔的撬开她的牙关,探进她的口腔。 萧芸芸气呼呼的躺下去,止痛药已经起作用了,手上的疼痛有所缓解,她看了眼床边的沈越川,果断闭上眼睛。
秦韩看萧芸芸从头包到脚的样子,戳了戳她的右手:“没出息!” 沈越川把早餐往餐桌上一放,冷冷的盯着萧芸芸:“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妈妈回来了。”萧芸芸一边哭着,一般断断续续的说,“可是,她说,她不是我妈妈……沈越川,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按照许佑宁的性格,她大概会在他碰到她的时候,跟他同归于尽。
萧芸芸正式向沈越川宣战:“哥哥,我们走着瞧!” 实际上,穆司爵落脚的地方并不难找,只是别墅区的开发商是陆氏,陆薄言特地隐瞒了这幢别墅属于穆司爵,从表面的资料来看,别说这幢别墅,这片地方都跟穆司爵没有半分钱关系。
出于发泄一般,穆司爵狠狠的吻住许佑宁的唇瓣,撬开她的牙关,舌尖长驱直入,不由分手的在她的口内兴风作浪…… 萧芸芸也笑了笑:“好啊,明天见。”
他俨然是成竹在胸的语气,似乎已经猜到答案,却恶趣味的要听许佑宁亲口说出来。 ……真的只是错觉吗?
骨折少女的逻辑又进入清奇模式了,沈越川颇为不解的问:“你觉得许佑宁只要留下来就会爱上穆七?为什么?” 直到房门关上,萧芸芸还是能听见许佑宁叫着要穆司爵放开她。
穆司爵是不是拿错剧本了,他不是恨不得要了她的命吗? 沈越川大概不习惯被人忽略,怒了,一把夺过杂志,危险的看着萧芸芸:“我好看还是杂志好看,嗯?”
“有啊。”萧芸芸笑着说,“下次见到穆老大,我一定跟他说声谢谢!” 萧芸芸点点头,坐上车子。
陆薄言挑了一下眉:“不怕,我会当成某种信号……” 这样的穆司爵,还是那个所有人忌惮的穆司爵吗?
在他的记忆里,萧芸芸还是一个在家靠他抱,出门靠轮椅的“身残”志坚的少女。 萧芸芸的好奇心比野草还要旺盛,她一定会详查他父亲的病,这样一来……他的病就瞒不住了。
萧芸芸也不说话,只是更深的把脸埋进沈越川的胸口,渐渐控制不住,哭出声来。 她发誓,她的速度绝对堪比十二级台风,终于抢在最后一秒钟穿上衣服。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早就帮你留意了。” 萧芸芸差点哭出来:“我真的想和沈越川结婚。”
“……” 她缠着他要来看萧芸芸,就是为了逃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