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队，”祁雪纯说出自己的猜测，“有没有可能，管家他们并不是没有下手，而是错把程申儿当做了……”
朱莉离开后，严妍先将脏衣服脱下来，裹着浴巾等待。
她得问问管这个片区的警员，怎么没人管这个事。
“滴~”门被打开，助理快步走进。
齐茉茉在商业合作上跟程奕鸣找茬，再归罪到她身上，程奕鸣自然会怪她。
“问出什么了？”白唐问。
话音未落，被激怒的齐茉茉已扬手打来一巴掌。
对方不屑的挑眉：“程皓玟，记住了，我不是程奕鸣。”
“如果会出现，反而更好，”程奕鸣挑眉，“那样足以证明，对方是程家人。”
“……没可能了。”
“雪纯，对不起，”阿斯满脸歉意，“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但袁子欣跟我们也很熟了，所以我们说话时没考虑那么多……”
外加楼层数字。
看她开心，严妍也倍感欣慰：“这是你应得的。”
祁雪纯不禁看了他一眼，越发觉得他是个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