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走过来,跟护士说了声“谢谢”,护士心领神会的把轮椅交给他,默默走开了。
自从上次喝了药,之后每天中午和下午都有黑得发苦的汤药等着萧芸芸,她的味蕾已经麻痹了,乖乖的“噢”了声,走过去,闭上眼睛,一口闷了一大碗药。
哪怕他和萧芸芸在一起应该被骂,也绝不能是因为林知夏。
沈越川最害怕的,是萧芸芸卷进他们和康瑞城的恩怨里。
萧芸芸悲哀的想,她这一辈子,大概都逃不开沈越川这个诅咒了。
陆薄言叮嘱沈越川:“这段时间,不要让芸芸一个人外出。”
“芸芸。”沈越川叫了她一声,“是不是哪里痛?”
勉强睁开眼睛,果然不见沈越川。
半个月后,萧芸芸的伤势有所好转,拄着拐杖勉强可以下床走几步路了,无聊的时候随时可以去花园活动活动。
“沈越川,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他也不打算走了,反正萧芸芸有无数种方法把他叫回来。
她不顾身上的伤口,扑进沈越川怀里,沈越川顺势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一点一点的汲取她的味道,吞咽她的气息。
沈越川回房间,萧芸芸已经穿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了。
如果他们还无脑的攻击萧芸芸勾|引自己哥哥,指责萧芸芸破坏沈越川和林知夏的“感情”,针对性就太明显了,迟早会露馅。
到了楼下,许佑宁看见一个背着墨绿色小方包的小男孩。
“我是业主,保安失职,我当然可以投诉。”沈越川满不在乎的问,“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