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起来,抓过手机一看,上班的话时间已经有些紧迫了。 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陆薄言打断了
苏亦承仿佛是看出了洛小夕在想什么,眸底掠过一抹警告:“洛小夕,我第一次和人解释这种事情。” 沈越川听着陆薄言手机上不断响起的消息提示声,不用猜都知道陆薄言是在跟谁聊天。
就这样,苏简安被留在了山上,和一个女死者呆在一起。 这时,一阵风掀动窗帘,刺眼的阳光见缝插针的透进来,只一瞬,又消失。
她揪着被子,翻了个身。 洛小夕本来也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的,但转念一想,现在苏亦承是她的啊!
“你是怎么知道德国会赢的?”苏简安觉得好奇,“沈越川他们说你买这个时赢时输,害得他们想跟你又不敢跟。你都是靠什么下注的?分析?数据?” 事实证明她是嚣张不了多久的,苏亦承很快就把她的声音堵了回去,两人半是打闹半是玩笑的在客厅闹成一团。
她松了口气,突然发现侧前方有两个背着黑色背包、扛着相机的男人,有点眼熟。 “哦。”
“我跟你说过,我是认真的。”苏亦承搂住她,“我对地下情也没兴趣。所以,我们的事情始终都是瞒不住的。” 如果不是苏亦承告诉他真相,他甚至不敢想象苏简安喜欢了他这么多年。
他猛地攥住洛小夕的手,一把将她拉过来,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里都充斥满了危险:“趁着这段时间你还能嚣张,你要好好把握每一次机会。” “可是”汪杨瞪了瞪眼睛,“没有地图,你怎么找?还是我把这份地图给你?”
发了狠的似的,苏亦承突然重重的吮,洛小夕的双唇充血一样疼起来,人还被他霸道的紧紧禁锢着,丝毫没有办法动弹。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止痛药的药效消失,苏简安又被痛醒。
苏亦承“嗯”了声,她就锁上了浴室的门,照了镜子才看清楚自己的双眼有些浮肿,对着镜子自我嫌弃一番后,果断敷上东西挽救,然后去泡澡。 洛小夕很随意的逛了一圈,没找到能勾起她食欲的餐厅,倒是发现了镇上的菜市场。
陆薄言西装整齐的出来,看见苏简安抓着被子望着天花板出神,走向她。 “我出去一下。”陆薄言突然说,尾音落下时,他已经往外走了。
难道是在生她的气? 苏简安干干一笑,试图蒙混过关爬起来,但陆薄言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任她笑得笑容都要凝固在脸上了,他还是没有任何要松手的迹象。
说完,他发动车子,把陆薄言送回家。 有些时候,一个人在意的真的不是给了她多少,她在意的是给她这些东西的那个人是谁。
苏简安本来是闭上了眼睛的,闻言突然就有了睁开眼睛的勇气,就是这一刻,过山车猛地冲下去 陆薄言迈步走过来,将苏简安纳入怀里,蹭了蹭她的鼻尖,把一半奶油“分”给她,低声说:“谢谢。”
导购走后洛小夕才反应过来:“苏亦承,你怎么知道我穿37码的鞋子啊?” 今天洛小夕被勒令休息一天,她放任自己放心的睡大觉,可响起的电话铃声却打断了她的美梦。
洛小夕伸出手,纤长的手指在苏亦承的脸上画了一圈,看见他皱眉,她得意的抿起唇角,凑到他耳边吐气:“苏亦承~” 他胃不好是老毛病了,沈越川和几个助理一般会随身带着一瓶胃药,以备他不时之需。
在这座山上遇到什么,陆薄言的实力应该都能应付。但找不到苏简安的话,他估计真的会失控。 但她确实已经冷静下来了。
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是二十三点零七分,陆薄言这一天的工作终于宣告结束。 洛小夕更加不明所以了,追着苏亦承问:“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逃难来我这里?”
但无法否认的是,对外一向绅士做派的陆薄言为了她变流|氓,她最大的感受是窃喜。 这么说,沈越川其实是故意气苏亦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