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在花园上的小圆桌前坐下，“你也坐吧，我感觉今天我们谈话的时间会有点长。”

司俊风点头，“比喻得很好，下次别比喻了。”

“别用这种恶心的口吻，咱俩不熟，有事说。”

“你说前半句就可以了。”程申儿面若冰霜。

“老大……”云楼欲言又止，想来是被韩目棠用眼神阻止了。

“俊风啊，我实在没脸见你，”祁妈哭道，“你给祁雪川介绍了那么好的姑娘，他竟然来这么一出！”

然而服务生说，今天物流出了问题，三文鱼没能送过来。

说了这么多，肖姐这最后一句，还算像样。

腾一在距离她好几步的地方停下，“程小姐，我以为，人在受惩罚后会反思自己的行为，最起码不会再让自己重复同样的错误。”

祁雪纯也很意外，没想到司妈当初能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

“一个外号叫夜王的男人。”傅延回答，“我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祁雪纯疲惫的睁眼，旋即又闭上，声音虚弱：“你来了……我很累……”

“你干什么！”程申儿打开水回来了，见状既惊又惧，祁雪川的疯子妈妈怎么又来了！

这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

“穆司神，我不恨你了。曾经的路是我自己选的，给我的结果是你的自由。这一切的结果，都是我应得的。”

“刷不了。”收费人员紧绷着脸，“要不你等会儿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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