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想,药是路医生研究出来的,药方应该根植在路医生脑子里才对。
妈妈叫我回家帮忙,我改道去你家了。她给司俊风发了一条报平安的短信,然后关机,调头。
“我叫人送你回去,放心,我会把他照顾好。”
“说说怎么治吧,韩医生。”
司俊风嗤笑,“你不是说训练的时候,可以一星期不洗漱?这才几天?”
“人事部针对我们,不会给老大投票,其他部门也许会有几票,”云楼亦小声分析形势,“剩下董事会,如果能全票,那还有点胜算。”
“很晚了,老板,你这时候过去不觉得很奇怪吗,”许青如提醒她,“再说了,这个人发消息,就是想让你赶去司家,你干嘛中计?”
“他的伤口是谁处理的?”但她认出纱布是新的。
“程申儿能怎么伤害我?杀了我吗?”
朱部长轻嗤一声:“别这样说,你能嫁给司总,也算你的本事,别说收账和任职部长这种小事,就算整个公司给你,也不稀奇。”
两只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章非云忽然凑近,一脸神秘:“你怕别人戳中你的伤心事,是不是?”
朱部长已被带出了会议室。
不过没关系,今晚他会亲自示范,让她明白。
她毕竟经历丰富,很快冷静下来,“申儿你别怕,有伯母在。”
司妈点头,示意在一旁记录的保姆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