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
车窗缓缓摇上去,两个女孩大惊失色,忙松开了手,悻悻然离开了。
他似笑非笑,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正午的阳光炽烈灼|热,她撑着遮阳伞,裙摆被微风掀动。她一步一步走来,他的视线就怎么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你不用回公司。”陆薄言说,“我直接送你去酒店,蔡经理在等你。”
那时候她什么都有,陆薄言给她一颗棒棒糖就足够。
他这一去就是七天呢,不长不短,但是也够掀起一场风浪什么的了。
下班后,苏简安按时回到家,佣人李婶匆匆跑来找她。
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苏简安终于吼出来:“我生理期!”
后来,她不知道为什么带着陆薄言住进了苏简安外婆的老宅,于是就有了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初见。
佣人还没打开走廊上的照明灯,只有几盏壁灯散出暖色的光芒,安静的漫过他分明的轮廓和深邃的五官,朦胧中他更加俊美得叫人窒息。
十二点多的时候,六菜一汤上桌,色香味俱全,完全不输给任何一家的厨师做出来的菜,几位太太交口称赞,又对唐玉兰表示了一通羡慕嫉妒,更羡慕她有陆薄言这样的儿子,在商场上眼光好,挑儿媳妇的眼光也一样好。
苏简安咋舌。
第二天苏简安莫名其妙的早醒,而且翻来覆去好几遍都无法再入睡。
陆薄言看了看苏简安,赞赏的眼神还含着分明的戏谑:“还算聪明。”
“你真的结婚了?她就是你太太……”女孩用嫌弃的目光扫了苏简安一圈,“大姐姐,我们留这位哥哥一个联系方式,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