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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你又不是没谈过恋爱。”
“你出去吧，我要工作。”子吟毫不客气的说道。
真相虽然揭晓，她却丝毫没有喜悦之情，她心里只有身为棋子的无力感。
“妈妈说，天使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才会亲吻。”小女孩的双眸既透亮又干净。
“子同来了。”符爷爷温和的说道，“你进来吧，公司里有些事我跟你商量一下。”
看她这么有把握，她一定已经掌握了可以洗清自己冤屈的证据，程奕鸣心想。
“什么？”
“发出那条消息的服务器找不到，”季森卓说道，“但他们捕捉到信号痕迹，是从这个位置发出来的。
符媛儿一阵无语，终有一天，她真的会精分吗？
他的人不是侦探，再往下深入调查，就不是他们的能力范围了。
一副彻头彻尾的将程子同马屁拍到底的样子，令人看了倒胃口。
符媛儿：……
“符媛儿，”他叫住她，“你不是要挖黑料，子吟给你现成的材料你不用？”
门打开，住在公寓里的，是一个衣着简单但神色疲倦的男孩。
似乎感受到什么，符媛儿在睡梦中皱了皱眉，翻个身将脸撇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