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者的却没有太大的动作,看似被劈死的几位,只是片刻的功夫就重新恢复了如初。 除了墓王离开外,其余的王者俨然未动,
尤歌心中闪过了一些疑问,对比雷神、死神、灭霸这几个人来讲,漫威世界之中的神灵真的是毫无价值,完全不像是他所接触过的任何一位旧日神灵那般的伟大和无解,但是有对比到奥丁和黑暗维度的多玛姆又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封闭,对于外界毫不关心,
而对于王者,对于这更加重要于无光壶地的王者级别,似乎也没有什么人性的必要存在,一个绝对的自我存在,何须出现怜悯、悲伤、喜爱的感觉了? “灰王大人。”,法克尤面色依旧有些阴沉,不过短暂的变化之后,再次回复到了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灰王大人您要不就算了,真的打算驱赶完那位之后,回到灰王领?”
“各位!请稍等片刻!这一次我们斯卡文集会有一个重大的消息打算交易给各位!”,虫节氏登上了那圆桌交易台之上,随着脚下力量的托起,在场内的所有的集会成员全都看了过来:“这是一份不高不低的信息,但是也不是谁都可以得到,而且也不是免费得到的~” 大殿之上的尤歌再次平息,虽然深红物质之中还存在着他的意志,但是对于外界却没有了任何的有效接受。
随意计较,随意不计较,毫无差别。 “没有了猎物,没有了一丝丝的资源,甚至都没有祭祀之物,这根蛛丝也能够随意的拉动了~”,拉扯起毁灭的前奏也需要一定的条件的,而斯卡文宇宙现在的状态,完全可以忽略了这样的前奏。
灰王不想现在就出手,才是半个月的时间,按照哭骨山脉内的那群老王者,他们远不会现在就主动出击,只有展开一个稳定的局势,之后才会产生变动。 “怎么不试试能不能直接将我撞毁?”
麻烦,太麻烦了,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给他们传递信息就算了,还把需要做的,会造成的结果,以及他们这个时候该如何做作的事情都写了出来,这能不让赖安觉得麻烦吗? “安娜...我们没有资格...”
或许连微末都算不上, 阿克曼气息变得冰冷,那几乎按耐不住想要出手的想法,最后还是回头离开了这里。
“不过作为代价,阿萨托斯家族也确实开枝散叶,不负你们的牺牲~哈哈哈哈哈!” 而那为他提供力量的这些情绪,开始了疯狂的运转,恐虐所属的一切宇宙开始了释放更加庞大的仇恨与杀戮的情绪,一切的负面情绪被他疯狂的吸食,组成他的能量漩涡开始了疯狂的旋转,那交界的地形界限也在这旋转之中和尤歌的存在开始了炸裂一般的崩裂。
“谁会先去试试呢?” “秀场,比拼,至少换了个词语不是吗?不过这个家伙好像没见过啊,也没有任何的信息来源,嘻嘻~是那位大人的手段吗?”
“快点,快点,我不想听这家伙再聒噪了!”,法克尤对于这个总是自以为是的家伙有种想要彻底毁灭对方的想法,特别是听到对方那种趾高气扬的样子,就很想彻底让他认清事实。 “你们发现了什么吗?”,看向最早来的几个人,那最后一个出现的阴翳平民,问向了其余四人。
“用什么好呢?生命的存在,还有智慧的存在,还有人性的存在,终究勾起对方的竟然是这些那么的...可笑的东西。” “哼,看起来,我们是联系不上本体,这家伙真的要自我毁灭吗?”
每一粒物质在跳动,血雨神城的存在在颤抖,那由城市间每一条道路和建筑组成的脉络都在尤歌的询问之中产生了剧烈的扭动。 艺术啊~
将时间线咬出口子,强大而又有趣的东西! 忤逆生命的存在,为什么四肢五官就要听令于大脑?为什么器官就要好好的维持着生命的存在?他们也会出现恶之展现,向着四周的一切,不受生命智慧存在的控制,疯狂的感受着恶意的仁爱。
连续不断的肯定句,尤歌在这无光壶地的外围扫过了那千年来累积的下来的信息堆积,那被他自己扔入无光壶地的一部分分身,似乎终于出来了。 “嘻嘻,让他们走吧,我们也不能做什么。”,懒散的伸腰,灰王心中也都是关于尤歌潜藏的问题,至于这接下来的事情,则是完全不想上心。
尤歌如今能够想到也只有自己体内承载的那位存在了,若是目标宇宙知道了黑暗宇宙内藏有恐怖的神灵,甚至认为对方会在不久之后毁灭这里,按么这个家伙自然就不会继续有着融合的想法, 冲进来的王城人类,已经被怒火蒙蔽了双眼,在那疯狂气焰的催动下,冲在第一线的人类直接竖起来屠刀,异类必须死!
虚空能量的事情,尤歌也算是了解的很多了,而法克尤在这个基础上也多出了许多的自己的猜测,这样的一个有了血脉作为桥梁连接的一大团虚空能量,最后是不是就等于将哈马迪重生一番化为了一新生的人类存在? 自然场内也不缺少起哄的存在,调笑声响起,一个个的遮住脸庞,隐蔽自身信息的家伙们也都跟随着大笑了起来。
恍惚之中,皮克尤的眼前似乎一转,无数的记忆被勾起,曾经属于尤歌那里继承来的遥远人类记忆之中,在那些高楼大厦之中,他曾经的女友,似乎就是眼前的这位。 后方!
“阿克曼大人。”,尤歌向其微微示意,相比其他人,这位可在尤歌的心中有些一些举足轻重的重要性,这位的宝物...这位身后势力所代表的潜力,才是尤歌所渴望的。 而对于那些塞入引擎的鼠人,他们只在乎说更加快速、更加疯狂的向前撞击,只要有路他们可以不断的向前行进,这就导致了在河道这种根本没有明确限制的地方出现了一些不可控的情况。